特别是她那对从胸口被剪破的渔网衫里露出的硕大奶子和因为双腿分开而坦露出的赤裸阴部,更显得莫名的怪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而冈本不知是不是因为发怒的缘故,已经开始发抖了。 “西川,冈本,准备好了吗?”火先生退回到日、月、土三人身边,放大声音问,“现在是下午六点,狂宴正式开始的时间,所以,我就宣布开始了。” “记住,如果谁在宣布开始之前就攻击对方,我可是会马上出手把那个人击毙的。”雌雄莫辨的月曜散漫地补充了一句。 “那么……”火先生拖长了声音。 “请等一等,”冈本忽然喊,“我是武僧,武僧应该用薙刀才对,是吧?就是您身后架子上那种长的……” “住口吧,除了无礼之外,用更长的武器对付一个十指都被你折断的残废女人的匕首,你这男人还真是有些无耻呢。不过,果然你也是不配用太刀的吧。”月曜还是那副散漫的样子,嘴里说着,就信步走到身后不远处的兵器架上,提了一柄雪亮的薙刀,然后随手如投枪般地一掷。 在冈本的惊呼声音里,那把刀的刀尖深深插进他脚边的泥土里。他用双手抓住刀柄,脚撑住地,花了好大力气才把刀拔出来。 “看好了,是开锋的,可以杀人。”坐回日先生身边时,月曜说,“那么,火曜,你可以……” “请等一下,月曜小姐,我忽然想起也还有一件事情没做,”西川佑香用一种娇媚的嗓音打断了月曜的话。 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在话音未落的时候,这女人就把左手的刀狠狠向自己的左眼插进去了。 四周的惊呼声一下子响起来,伴随着西川佑香的惨叫。 但那惨叫声马上就变成了长声的呻吟,然后这个穿着忍者服的女人就这样站着开始潮吹了。 一股又一股地水箭从她阴户里喷出来,她勉强站着的双腿开始剧烈发抖,连带她的奶子以及她大腿内侧的嫩肉都颤抖起来。 “去死吧!”冈本吼叫着把刀举起来,但是白影一闪之间,带着舞蛇面具的月曜就出现在了他面前,武士刀的刀刃抵住了他的喉咙。 也恰好在这时,裸身横陈在桌案上的五十岚彩子也在岛崎有希子纤细手指的挑逗下开始剧烈潮喷了。 75.佑香VS (佑香单挑 番号VIPR-102) 【Day 6(金),18:05】 “呼……呼……” 西川佑香剧烈地喘息着,那对坦露出来的硕乳还在剧烈地起伏着,深色的乳首比刚才竟涨大了两圈,两个奶头直挺挺地竖着。此时她已经是单膝跪地的姿势了,用一只绑着匕首的手撑着地。 在她胯下,刚刚剧烈如水箭一般的潮吹已经把她脚下的泥土冲出了一个浅浅的小坑,而鲜红的血正沿着那把插在她眼眶里的匕首的刀刃流下来,一滴滴地滴在那个小土坑里。 “喂,西川,你完成了没有?”月曜的声音从那张“舞蛇”面具下面传出来,“隔着面具都能闻到这男人的口臭,所以我已经觉得越来越无聊了,要不我干脆一刀把你们两个都杀了算了。” 那种雌雄莫辨的嗓音听起来分外诡异,而同时,那张“舞蛇”面具凸出的下巴已经几乎贴上了不停战栗的冈本的鼻尖了。 “谢谢……月曜小姐……不过我必须亲手杀了这男人才行……这是我身为……身为一个AV女优的……小小尊严呢……拜托……请再等我……一下就好……同时,也请您观看……”西川佑香喘息着,忽然旋动手肘,带动插在眼眶里的那柄匕首一起旋转,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咕嗞”声音。 然后…… “咿呀~~~喝啊!” 这个女人大叫了一声,手腕一翻,让那把匕首一下子离开了她空洞的眼眶。 她鬓边几缕黑长的卷发随着飞起来了一下下,然后就落回来,马上就被血黏在了她的面颊上。 这个动作让她几乎跌倒,但她还是勉强撑住了,同时把手里的匕首高高举起。 匕首的尖端已经变得血淋淋的,上面挑着一颗已经残破的,拖着长长红色尾巴的眼球。 “完成了……月曜小姐,还有……你们所有人……请观看,这是……西川……佑香的……眼珠啊……” 她的声音变得很嘶哑,与此同时,她的下身再一次喷出一大股水箭来,把地上那滩刚刚汇起的小血泊一下子冲散开去。而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也似乎因为这次潮喷的那一点点后座力一下子向后软倒下去。 而就在她喊出“完成了”的同时,月曜便轻哼了一声,从冈本的身前闪开了。 “贱货,死吧!” 冈本歇斯底里地狂吼了一声,跳起来,双手举起手里的薙刀,照着西川佑香裸露的小腹直刺下去。 “噗嗤!” 尖锐雪亮的狭长刀身似乎没有遇到什么阻碍,就一下子把女人的身体穿透了。 “胜……胜了啊!”冈本长长地呼了口气,现在他的光脑门上已经全都是汗珠了。 76.美脚美女の放尿 (美腿美女的小便 番号ONED-018) 【Day 6(金),18:10】 “刚刚辛苦了,下面您需要排尿了。”岛崎有希子把手里的茶盏放到了桌案上那具裸体的身边,拿起了原本盖在女人眼睛上的早就湿哒哒的白色毛巾,在她身边的地上拧了拧,然后帮她把乳头上残余的奶渍擦去了。 五十岚彩子依旧一动不动的,似乎和刚才没什么区别。但她两只乳房在岛崎那一番挤压之下已经变红了。虽然在刻意平抑,但她的呼吸仍然显得有点急促。 她头侧的茶盏里是小半杯浑浊的液体,那是她潮喷的晶亮淫水加了一点点被挤出来再从他乳肉上被刮进杯子里的奶汁,散发出一股淫靡的怪异味道。 当岛崎有希子准备拿起另外一个空茶盏的时候,不远处的庭院中传来了那声利刃洞穿女人身体的“噗嗤”,而平躺的五十岚彩子的身体陡然变得僵硬,她的瞳孔也随之放大了一下。 “您该排尿了,请酝酿一下,我会用茶盏接住的,请放心。在那之前,我会把您的上半身清理好,刚刚泌乳的时候您出了很多汗,真是辛苦了。”岛崎有希子用纤细的手按了按她的肩头,同时放弃了拿起那个空茶盏的动作,转而俯下身,继续用那条小小的白色毛巾擦拭她的额头和眼角。 “请不要冲动,还没有结束,那是属于西川她自己的战斗,你的关心会打扰到她的。”擦拭的间隙,她在彩子的耳边说,“请安心,我会尽量让您知道。” 然后,她放下了毛巾,把那个空茶盏拿起来,走到了彩子的胯下,盈盈蹲坐下去。 “请放心的排尿就好,随时都可以开始,辛苦了。我会用茶盏接取我需要饮用的量,至于剩余的也请不必忍耐,尽管放心地彻底排泄完就可以。下面是吸水性很好的砂土地,也不容易留下味道,而我会把这里的一切,包括您的身体都清理好之后再去死的,请放心,那么……请多关照。” 她说着,轻轻伸手拍了拍五十岚彩子光洁的耻丘,然后就双手平端着那个茶盏。 那晶亮的淙淙细流涌出来,洒在茶盏里,溅起点点珠玉,也发出细小的撞击声音。 在茶盏将满的时候,岛崎有希子就把茶盏移开,更多的尿水“哗哗”地浇洒到她身前的砂土地上, 在这种让人有些羞耻的小便声音里,岛崎有希子仿佛自言自语地低声说了一句:“西川已经重新站起来了。” 77.極悪非道 (穷凶极恶 番号SDMS-776) 【Day 6(金),18:15】 “喂,冈本,不要小看我!”当西川佑香那仿佛喝醉了酒一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来了时候,冈本的腿就开始发抖了。 现在这女人仿佛恶鬼似的,被血糊住的黑头发遮住了半边脸,而因为没有刀盘阻挡的缘故,冈本手里的仍然紧紧握着的那把薙刀尺许长的细长刀身已经完全穿过了她的身体出现在了她的背后,所以现在她其实是被挑在那把薙刀长长的漆黑刀柄上的。 她用一只手撑住地面,一点点爬起来,然后晃晃荡荡地站直身体。随着她的动作,那薙刀也由刀头朝下渐渐变得与地面平行,连带着冈本颤巍巍握刀的手也向下沉了一点。 他试图把刀从这女人伤口里抽出来,但似乎是由于刀头在完全穿透她腰腹之后旋转了一些角度的缘故,所以那道竖直的伤口现在反过来把薙刀的刀头卡住了。 从远处看,就仿佛是这个光头“武僧”主动地把这个被她穿透的女人作为战利品挑起来示威似的。 只是这个“武僧”的脚下已经一下子湿了一片,连他的僧鞋和绑腿都湿了。 “可恶啊,你在……表演……公开放尿吗……可是,并不好看啊,而且你的尿的味道并算不好,我亲口喝过的……这会影响一会你阳具的口味的。”西川佑香费力地说着,身体前倾,慢慢地沿着那长长的刀杆向冈本一步步蹒跚着走过来。 越来越长的刀柄从她背后透出来。她小腹外面的那一截依然是漆黑的,但是从后腰穿出的部分就都是血红色的了。 不少粘稠的血正从那截血红色的刀柄上滴下来,同样垂落的还有刀头上的一些内脏的碎片。 另外,还有不断从西川佑香股间流淌下来的粘稠淫液。 那两把匕首依然被死死绑在西川佑香的手上,而那个被这女人自己挖出的残破眼球也依然串在左手匕首的刀尖上。 “拜你所赐,有了小腹上的伤口,我现在……和杏奈那个蠢货更像了……哈哈……所以我也该像她那时一样,把那颗自己挖出来的眼球送到你面前才对……这才是展现你……武勇的……最好方式呢……”她的身体稍稍前倾,依旧踉跄着朝冈本走过去,同时把那柄挑着眼球的匕首往冈本面前伸去,“我忽然觉得……当时……杏奈把眼睛托在掌心里伸向你们的时候……是想……看清楚……你们那些人的……脸呢……哈哈哈……” “把它拿开!求求你把它给我拿开!”冈本歇斯底里地喊,“不……你不是西川……你……你是……春原……春原杏奈……求求你……从我面前消失……滚开……要杀你的不是我……不是我啊……” 他脚下的尿水也越积越多了。 男人的尿味和女人的血腥味,可能还有淫液,汗液和内脏的腥臭味道混在一起,一点点飘散开。 “算了,看在我们搭档了这么久的份上,反正你也没机会再把这个眼球踩爆了。”西川佑香咧开嘴笑了笑,收回了匕首,送到了自己嘴边,“既然你不喜欢,那不如留给我自己,就像头脑不好的人会吃猪脑一样补脑子一样……我吃了这个,也或许会长出一个新的眼球来……” 说完,她用嘴唇把刀尖上穿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抿进嘴里了。 而被迫目睹这一切的冈本也张开嘴开始呕吐,他的双腿一软,面朝着西川佑香跪了下去。 他的一只手依然紧紧抓着薙刀的刀杆,而他的身体也压在刀杆上。由于他的体重,西川佑香的双脚竟然被挑得稍稍离开了地面一点点。 西川佑香伤口里的血迅速地顺着那已经不长的一截刀杆流下来,然后把冈本的手和白色僧衣都染红了。 接着,或许是由于血的润滑,这女人的身体也顺着刀杆向下滑。她刚刚离开地面一点点的脚马上又触到了地面,但因为是脚背着地,她没能再站起来,反倒是软跪了下去,然后压在了冈本的身上。 而那把匕首也顺理成章地插进冈本的胸口了。 “可恶啊,明明是我……是我先……咳……”冈本的嘴里开始涌出带着气泡的血来,但他却在这一刻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用一只手卡住了西川佑香的脖子,“该死的……女人……” “呸!” 西川佑香没什么力气地朝他吐了口痰,可啐出的却是她刚刚含在嘴里的那颗眼珠。 “是你先……给我致命伤的……是吗……可是……我没有认输……而先认输的人……也是你啊……”西川佑香的脸一下子变成紫色,但开始费力地吐出了这几个字,而另外一把绑在她手上的匕首已经压住了冈本的脖子。 “我们……才不是女忍者和武僧……而是……AV女优和AV导演……更准确地说……是给他们那些人……取乐的……两枚小棋子而已……只能无奈地按照他们给的规则……在这个狂宴上……去战斗……然后去死……而这个规则是……认输了的才会成为食物……我知道……你的软弱性格的……所以……逼你认输……不是太困难的事……估计……当你看到我化身成杏奈……那家伙的样子……你就会……哈哈……可是冈本啊……直到你掰断我手指之前……只因为我们……做爱时候……那一点点……你给我的……温柔……原本我是想……直接认输来着……”她说着,就一下子仆倒在了冈本身上。 女人和男人的身体叠在一起,似乎构成了一个诡异的兵器架子,那把薙刀插在上面,血淋淋的刀头朝天直立。 更多的血从两个人身体叠合的部分流出来,也从冈本的脖颈见喷出来。 因为在仆倒的同时,西川佑香就已经把冈本的颈动脉划开了。 78.コレクターズアイテ(KK-332) (收藏品 番号KK-332) 【Day 6(金),18:30】 啪,啪,啪。 日先生身边的月曜缓缓地鼓了三下掌,然后金女士也跟着鼓掌,同时转过头去望着藏在“大恶尉”面具后的水先生。 虽然金女士脸上附着那张恐怖的真蛇面具,但是那双金漆眼珠和咧开到耳根的獠牙血口却分明显出了一种“现在那男人輸掉了,水曜前辈您是不是应该按照刚刚说的去死”之类的味道来。 水先生显然是读懂了金女士的潜台词。他把头别过去,重重地哼了一声,然后忽然朝着已经把那些洒在五十岚彩子腿上的尿水全部舔掉,还在清理这女人身下地面的岛崎有希子气急败坏地吼起来:“该死,岛崎,你的手脚为什么这么慢?赶紧把我的茶端过来!” “哈依!”岛崎有希子干脆地应了一声,马上起身,洗了手,然后用托盘端了那杯混着五十岚彩子的淫水和乳汁的东西,踏着小碎步走到水先生的桌子边,然后跪下,双手捧着送到后者面前。 直待后者把面具从下巴的部分掀起来,放了一片药在嘴里,然后仰头喝完,这个清秀女人才乖巧地收回这个茶杯,然后细声细语地问水先生要不要些清水漱漱口。 “不用了,多回味一下这杯茶的滋味也不错。好了岛崎,现在回到房间里去,做你该做的事情吧。大概一个小时之后,我要用你的身体,所以记得事先把身体里里外外弄干净,不要在一会死掉的时候大小便失禁,那会很恶心。”这老人边整理着面具边吩咐。 “哈依,那么,谢谢水曜先生和金曜女士对有希子的关照。”女人没有任何犹豫,只是对着两个人分别叩首,便礼貌地微微欠着身体后退,消失在庭院那条长长的门廊里了。 “希望这两颗药都能按时奏效。”望着岛崎有希子窈窕的背影,水先生咕哝了一句。 “水曜前辈可以相信我,毕竟这可是我这个新加入的小女人送给老前辈,同时也是这次狂宴场地的提供者的礼物。如果其中有一颗药没奏效的话,我就把我的性命赔给您,”金女士用长袖掩着那张血盆大口笑起来,“确切的说是我的尸体,我想您对这个比对活着的我更感兴趣,我想您会用我做成很好的陈列品的……日,介不介意为我做个见证?” 带着酒吞童子面具的日先生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多谢了,日,那么,如果那两颗药不管用,还请你一并帮忙照顾一下金田那死鬼给我留下的那个可怜孩子,毕竟他才出生这么短的时间,他妈妈就要变成水曜爷爷豪宅里的装饰品,而他就只能孤苦伶仃地……”金女士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可以把他当儿子,或者把他当弟弟也行。” 这次日先生闷闷地哼了一声,然后忽然开口把话题转移了:“说起来,金曜,你选择这男人做西川的对手,其实是因为他冒犯了你对吧?” “对啊。”金女士轻描淡写地耸了耸肩,语气里多了些愠怒,“谁让他要在镜头前面踩爆那个独眼女人的眼珠子,这对我难道不是冒犯吗?” “不过也亏了金女士如此,否则如果是岛崎按照原计划作为西川对手的话,说不定就真的要出现两个女人比谁会更快认输或者自杀的可笑场面,毕竟西川这女人甚至对于冈本这样的家伙都有了认输的打算了。”木先生打起圆场来,然后转头看向月曜,“现在多好,我们看到了一场如此精彩的打斗,连客人您也很满意吧?” “嗯,比前几次简单截断没有反抗的女人肢体或者清蒸浪女之类的有趣多了,那些东西,一点点抗争都没有。”雌雄莫辨的月曜说,“这或许是勇气和生存欲望的比拼吧,又或者,从另一个角度说,土屋博士,你们这一行的人把这叫做什么战术来着?” “心理战。”那张粗野丑陋的“土蜘蛛”能面的后面传来土屋沙耶子独特的沙哑魅惑的声音。 “不过说起来,既然这两个人最后都死了,那么我们要不要尝尝……免得浪费,而且,男人的肉其实也……”一直沉默的火先生忽然开口。 日,土,金三个人都仿佛没听到这个提议似的,唯有水先生赞许地嗯了一声,而木先生则已经笑着鼓起掌来。 “喂,我说你们这些人啊,”月曜叹了口气,“要吃这个女人,是不是也要起码征得一下她的同意才好……”说着,月曜把嗓音放大了一点,“西川,你自己的意见呢?……西川,听见了吗?” “我是工作室的财产……身体……社长说了算。”西川佑香的虚弱声音随着传出来,“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先吃掉冈本的阴茎……才可以。” 月曜听着,嘿嘿地笑了一声。 79.邪魔な女 (碍事的女人 番号ECB-020) 【Day 6(金),18:40】 “想不到你这女人的生命力如此强韧,换了是一般人,单是挖出眼睛就能被活活痛死了。”月曜随手拔掉了依然插在西川佑香身上的那把薙刀丢在一边,然后弯下腰,用双手穿到西川佑香的腋下把她软趴趴的身体架起来,浑不在意被她的血溅在面具上,再沾污了身上的白袍子。 现在那张“舞蛇”能面四周飘舞的银色长发已经有些被血染成红色了。 “我们这些AV女优啊,其实……韧性都很强的……”西川佑香咧了咧嘴,现在她从面孔到嘴唇已经都是苍白的了,一小截肠子也从她小腹上的那个伤口里探出头来,“不只是我,其实阿茧也好,千寻也好,都可以做到的,我想月曜小姐你也都看过她们的韧性了……对了,还有杏奈那家伙……那个家伙啊……咳……” 她说着,无力地咳嗽了一声,一些粘稠的暗红血液随着就从她嘴角垂挂下来。 这让她显得更狼狈了。 “如果你还想要有力气吃那根阳具的话,就最好稍微处理一下伤口,虽然这救不了你的命,但是起码可以让你多活一会儿。”月曜用一种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不过那也是很痛苦的事情吧,与其那样,还不如让我现在就帮你把头取下来。” “算了,谢谢你的好意,月曜小姐。”西川佑香费力地摇了摇头,“刚才的侥幸胜利让我变得有点贪心了,况且……这种疼痛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刺激的事情呢,说不定我还会……” 她的话没有说完,就陡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剩余的那只眼睛也一下子睁圆。因为月曜已经抓住了她探出的那点肠子,硬生生地给她塞回到小腹上的伤口里去了。 又是一股水箭从西川佑香的穴里喷出来,淋漓地砸在了月曜踩着木屐的脚背上,这让月曜惊奇地“啧”了一声说道:“我还在想找召集者借针线的事情来着,现在看来你可能会先因为脱水死掉而不是失血。” “说起来……我不久前也和彩子讨论过……讨论过如果把我锁在浴缸里不停刺激性器的话……我会先因为脱水死掉还是……被自己潮水的淫水溺死的事情呢……月曜小姐,我因为这个被人取外号叫做……大沢呢。”西川佑香费力地眨了眨她的独眼,“而我的另一个绰号是……晶……因为我的眼睛很亮……只不过我现在也和给我取绰号的人一样变成独眼龙了,哈哈……” “月曜……用这个吧,还有,如果这蠢女人还是这样喋喋不休的话,就把她的嘴一并缝起来,这样她也就休想再吃什么东西了。”这是金女士充满厌恶的声音。此刻她又开始玩弄已经重新平躺的五十岚彩子的裸体,所以并没有起身,而是用闲着的那只手捻起什么东西来,示意凑在她身边的木先生拿去给月曜。 那是一小股拧起来的黑色长头发,末端穿了一根白森森的稍有弯曲的尖锐骨针。 木先生风度翩翩地用右手轻按左胸,微微欠身,做了个类似表示“不胜荣幸”意思的动作,然后就伸出手指有些好奇地要去碰那根针,金女士却用一种冷厉的语气把他喝止住了。 “小心,这是非洲加蓬蝰蛇的毒牙,很珍贵也很危险。如果你不想死的话,还是捏着我的头发比较好。” 木先生缩了缩脖子,学着金女士的样子从她手里接过那一绺头发捏住,同时在金女士白腻的手背上肆意地摸了一把。 “真讨厌。”金女士欲拒还迎地嗔了一声,把手抽开了。 “随着自带有针线,看不出金曜你这样的珠光宝气的富婆还是个贤惠的女人,不过看这女人的伤口,你给的线应该不够,一会儿再帮我穿一些。毕竟这些穿针引线的活计更适合你们女人做。”月曜大剌剌地从木先生手里直接拿了那根蛇牙骨针,跪坐下来,让西川佑香横躺在自己的膝头上,然后看向木先生说,“至于男人嘛,就该干些苦力儿才对。所以木曜,不如帮我去那个臭男人身上接一碗血来给西川喝,免得她一会支撑不住先死掉。按美食家火曜的说法,这样的肉吃起来才更鲜甜不是吗?” “显然这里还有更好喝的血,女孩子的新鲜的血。”木先生指了指桌上的五十岚彩子,那女孩的手腕上赫然是几道割开不久的伤口。 “那个……画家……大人……如果……您给我喝……冈本的血……我一会就把性器亲手割下来送给您吃……那可是……饱含了……佑香淫汁的……绝品……全天下……只此一份呢……”西川佑香含含糊糊地说,“还有……月曜小姐……好温柔呢……如果谁可以做您妻子的话,一定是……” 她没能再把话说完整,而是又开始皱起眉头吸冷气。 因为月曜已经开始粗手笨脚地给她缝伤口了。 80.獣の様なよがり声 (野兽般的叫声 番号ALD-766) 【Day 6(金),18:50】 月亮升起来,照在这个小小的幽静庭院里。 风吹过,是青草的香味,混杂了烟火气,酒香气和血腥气。 西川佑香那喋喋不休的虚弱声音已经停下来了,在皱着眉头喝掉一碗来自冈本的血之后,她似乎对于疼痛更敏感了些,所以在月曜费力地第三次用骨针扎穿她皮肤,把她小腹前面的伤口缝上了三分之二时,她就已经痛得枕着月曜的膝头昏过去了。 月曜自己倒是一副没所谓的样子,手里的粗笨针线活进行得更加毫无顾忌,甚至开始哼起一支什么曲子,不过不是和歌,甚至也根本不是来自日本的,倒似乎是某一部德国老电影里的歌。 只是这怪人偶尔会停下来手里的活计和嘴里的歌,去摸一摸西川佑香的颈动脉,然后才继续哼着歌继续,看样子仿佛很担心这女人就这么在昏迷中死了的话会让其看不到后面的好戏似的。 五十岚彩子原本架起的双腿已经被放下来,恢复成了仰面平躺的姿势。只是在那之前,木先生在与火先生略微计议之后,在这女孩的阴道和肛门里分别塞了些什么东西进去。 “放入产道里的是经过专门处理的鲑鱼卵(いくら)和明太子,而置入肛道的腌制的鲱鱼卵(数の子),在食用的时候可以由这器具自己排出来。这是我在参加火先生做执事的那次宴会后的创意,除了那副《滴水观音》之外,因为受到启发,我还创作了一组八幅名为《食用人造少女》的画作,而这次刚刚可以把其中一副的场面鲜活地展现出来……卵和女体是天然的好搭配,可以充分展示出女性的美感来。”木先生不无得意地向在座的其余人解释,在他说话时,一些鱼贯而上的蒙面仆人已经开始把各式各样的料理仔细地摆放在彩子的裸体上,“说起来这也算是我们共同展示的行为艺术:日曜大人召集的宴会,在水耀前辈如此风雅的庭院里,听着尊贵的月曜客人的歌,用金女士的玩偶做器皿,配上我在这具器皿上即兴手绘的画作,当然还有火曜兄辛苦提供的鲜美食材和精致料理……”他说着,咂了咂嘴巴。 “荒木你似乎忘记了土屋的存在呢,她现在也是一道风景呢。”金女士慢悠悠地插了一句,然后看向正中的位置,此刻,“土女士”土屋沙耶子正用面对面的姿势坐在日先生的大腿上,双手扶着日先生两侧的太阳穴,让人看起来似乎是双身的欢喜佛座像一般。 她被紧身衣包裹的腰肢在小幅度而有力地蠕动着,不时会发出一点点压抑的哼声。 “说起来,我几乎都忘了金女士你还是第一次参加这宴会啊,”木先生所答非所问地说,然后用筷子从黑衣侍者摆盘剩下的食材里夹了一枚盐烤牛舌寿司出来。 “看来这是每次宴会里都有的场面啊,说起来我还真只是个孤陋寡闻的暴发户女人呢。”金女士自嘲地笑了笑,忽然魅惑地扭动了一下她美艳的成熟肉体,“木你如果愿意给我多讲一讲的话,我不介意……” 木先生却少见地没有理会这女人的挑逗,而是掀起面具把那枚寿司放到嘴里,然后重新带好面具,直到咀嚼完咽下去才说,“金女士,这盐渍牛舌寿司很不错,你也应该尝尝鲜的。”说着他就又拿起筷子试图帮金女士夹取另外一个。 “我才不相信我们的美食家提供的会是简单的牛肉。”难得受到拒绝金女士冷冷地哼了一声,把头别过去了。 “不愧是金女士,真是敏锐呢。”正在院子里指挥仆从架起火坑的火先生哈哈笑着打起了圆场,“那是来自早乙女千寻的舌头,就是那个在拍摄真人秀时切腹的女优,和西川一样,她也完全是公司的财产,是我旗下少有的九头身美脚痴女,虽然死掉了也不应该浪费不是嘛。很可惜她死在异国他乡,所以不是所有的肉都可以在保证鲜嫩的前提下拿得回来,特别是她的腿肉,那两条肌肉匀称的腿,真是可惜了……其实那个有玫瑰纹身的金发女孩看起来也很美味,还有那个最后胜出的蝴蝶女孩……说起来她进入下一轮了……” “火啊,你真的学到了我家那个死鬼金田的吝啬呢,看来以后你也会受到金钱的喜欢的。金钱总是会朝着喜欢它们的人去。”金女士用一声喟叹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不过说起吃人啃骨头这件事,我家那个死鬼金田比你就差远了,所以你除了会是个大富翁,更也是个上好的企业管理者。” 说这些话的时候她的心情似乎好了些,于是她终于掀起面具,任由木先生夹着那枚寿司放到了她嘴里,然后就势软软地倒在了他怀里。 “那是‘完人’的一部分,是土屋为了那位大人做的一种训练。”木先生含住了怀里摘去面具的美人耳垂,“悄悄说,虽然他们在性交,可是他不会和她达到高潮的,所以,这会让土屋她很难受,因此一会他们完成之后的土屋才会是……” 木先生啧了一声,没有说下去,因为金女士已经敞开衣襟,把自己饱胀的奶子掏出了一只来给他。 那颗紫葡萄似的乳头上,点点滴滴都是白浊的乳汁。 81.知らなきゃ絶対損をする (不知道的话绝对会吃亏 番号RCT-090) 【Day 6(金),19:00】 “那个……月曜小姐……完人……是什么?” “无聊的事情罢了,哪有听我唱歌好。还有,既然醒了就坐起来,坐直一点,给你缝背后的伤口简直就和给腰粗的女人系束腰一样,一不小心就会崩开的,真讨厌。” “是吗……我看……月曜小姐这客人……或许也是被隐瞒着很多事情……所以才只能这样说吧……没办法,很好奇,总觉得听不大这些八卦就亏大了……啊!疼!” “诶?西川,你这样一个可以自己挖出眼球的女人也会被针扎得喊疼,真奇怪,哈哈。” “拜托……那怎么一样……那可是……完全没有准备的疼痛啊喂……”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哪怕快要死了还是那么疯疯癫癫的。” “就是因为快要死了,才没有顾忌了呢……从前这三十多年,顾虑的事情总是太多了……” “三十多年吗?啧啧,看不出原来西川你已经是个老女人了啊。” “可恶!月曜小姐难道……不知道这是个很会惹女人生气的话题吗?” “哈哈哈……” “拜托……如果月曜小姐知道关于那个完人的事情……就告诉我吧……看在……你的阳具现在还插在我这个……残破身体的……淫穴里的份上……” “好了,终于缝好了,虽然歪歪扭扭很难看吧,不过你也快要死了所以不会在乎是吧……来,你往后靠一点,看看能不能自己动一动。” “告诉我,否则……我就不动了。” “西川你这女人真可恶,我想把你的头砍下来。” “那……没有脑袋的我……岂不是……更……不会动了……” “好吧,没办法,谁让我现在被自己的欲望主宰了。其实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了,无非是日曜那个家伙的所谓雄心罢了。他觉得他是注定要继承他的家门,和他父亲一样治理这个国家,所以才要锻炼自己的心性什么的,让自己的人性和兽性都超乎寻常地强大而且可以驯服才可以……或者按照土屋那女人的话说,大概是通过管理自己的人格面具之类的,从而能够恰到好处地的运用身体里的生与死这两种本能的能量,那两个词怎么说来着,记不得了……很烦人……” “面具……吗……就像……日大人的……脸上的……酒吞童子?” “对啊,这是他心里的兽性释放的样子,据他说,所有的狂宴,其实都是在土屋引导之下训练他把兽性完全释放出来而后再加以约束的过程。所以每次狂宴上这个家伙都会有两幅面具,每次兽性和欲望释放到顶峰的时候,他都会换上另一副面具,被叫做‘不动明王’的面具。” “不动……明王吗?” “对啊,按照佛教徒的说法,大概就是那种慈悲又坚忍的佛吧,青色眼睛的那个,日语叫什么,目青不動(めあおふどー)?……谁知道。总之我在某次和他交合的时候看过他的胸口的那个纹身,和他的面具是一样的。对了,西川你猜我和他交合的时候是怎样的方式?喂……西川……你怎么了?身体这么僵硬……死了吗?” “没有……月曜小姐,谢谢你……这么好心……满足我的好奇……那么,作为报答,我要开始了……万一伤口重新迸开的话请不要在意……还有……这应该是我的最后一次性交了,我希望月曜小姐可以从后面抱住我的身体……给我……一点点温柔……可以吗?” “嗯,那么……你先把双腿并起来,自己背朝我坐到我大腿上来吧。” “哈依。” 在西川回答的时候,月曜用手把衣襟向两边一分,把自己的胸膛坦露出来,然后张开双臂抱紧了西川佑香残破的身体,把两只手交叉按在了她那对硕乳上。 西川佑香的身体随着月曜的拥抱向后靠了靠,一下子把月曜胸前那对坚挺的奶子压成了两个扁圆的肉盘。 或许是因为月曜那两个勃起的乳头顶在后背上的感觉,她忽然开始不要命地扭动身体,从而让她后背的皮肤可以更充分地感受到那两颗乳头的摩擦。 由于她的下身始终穿在那根坚挺如铁棒的阳具上,所以这让西川佑香看起来仿佛一只被穿刺在烧烤杆上挣扎着一点点被烤熟的肉畜一样。 “喂……西川,你喜欢哪一个?上半身的我还是下半身的我?” “都好……都好……月曜小姐,你好温柔,又好粗暴……你快要……快要……插死佑香了……” “那么,还想要做什么吗?” “看看……这里的众生像……然后,去吃……冈本的……” “果真是无情的女人呢,明明现在正被一根阳具插着,心里就已经想吃另外一根了。” 月曜轻笑着,忽然松开了抱着西川佑香的手,转而插进她两条大腿下面,用力把她的两条大腿向两边掰开,同时,他的膝盖陡然发力,竟然就这样直接站起来。 西川佑香发出了一声升天般的绝叫,在感觉到身体重心陡然上移的时候,她再一次剧烈地潮吹了。 但她没有闭上眼睛,甚至勉强克制住了自己眼睛几乎翻白的本能,而是把视线尽力地集中在了远处的主位上。 那里,一身黑衣的土曜土屋沙耶子刚刚从日先生的身上滑下去,岔开双腿坐在台阶上,如欲火焚身一般开始在自己裸露的奶子和阴户上疯狂地揉搓,而原本和金女士交缠在一起的木先生在注意到这一幕时,便毫不犹豫地弃了身下的女人,挺着湿淋淋的肉枪来到土女士旁边合身压上。受到抛弃的金女士狠狠地骂了一句什么,试图扎到日先生怀抱里去,可日先生却闪开了。不得已,她赤着脚跑下台阶,气急败坏地捉住了站在一边的火先生,不顾他的挣扎,解开他的裤子开始跪着给他吮阳具。 而正中间,日先生的阳具仍然朝天怒挺着,但他脸上那酒吞童子的面具已经换成了怒目生威的目青不动尊,他就那么站在那里,拉上了上衣的衣襟,把胸口那片和他面具几乎一模一样的佛像刺青遮住了。 “被我……看到了……果然……是你啊……杏奈你个笨蛋……你瞧……这次我真的……赚到了。”西川佑香喘息着,几不可闻地说。 月曜似乎没有听到,只是猛地把西川佑香的身体一下子放下,强迫她站在了五十岚彩子平躺的那处条案上,用单手拢住她的胸,让她保持上身直立,后背贴住自己乳房,而臀部向后顶的姿势,继续用那根硕大的阳物肏着她的湿淋淋的阴户,不时发出鼓掌般皮肉相撞的而声音,撞得西川佑香那对硕乳上下抛动出一波波的乳浪。 而月曜的另一只手则抓向了身上已然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胸前,在那两只朝天的奶子正中,一条已经被排掉血的,包皮翻起露出龟头的阳具被不无恶趣味地摆成了类似乳交的样子。 月曜把那条阳具抓起来,便继续抽插边把那条阳具送到西川佑香嘴边。 当那还带着一点尿骚味的龟头碰到西川佑香嘴唇的时候,这女人一下子张开嘴,狠狠一口咬下去小半截,然后就开始用力地咀嚼,然后费力地吞咽下去。 “喂,西川,还要再来一口吗?” “不要了,其实很难吃,弄得现在我有点想吐了。” “诶,这样啊,那是不是我的更好吃一点?” “不知道,没吃过。” “那么有一天我用不着了就送给你吃吧。” “好啊……月曜小姐,继续……用力啊,哪怕……干得佑香的伤口……裂开了……也不要停……就请射在佑香……体内……吧……让我……” 类似鼓掌的声音变得比刚刚更激烈也更急促,但终于被西川佑香的绝叫掩盖住了。 82.夫の友人 (丈夫的朋友 番号JUC-970) 【Day 6(金),19:00】 “日,你是坏人,而且是非常可恶的那种。我和土曜,可都是不可多得的女人啊,你却让我们如此……”金女士如一条母狗一样高高翘着屁股趴伏在台阶上,对面前已经换上目青不动尊面具的日先生说,语气中满是幽怨。 此时她已经摘掉了面具,在此之前,她几次张开嘴试图去吮面前日先生裸露高挺的阳具,却都被日先生闪开了。 “所谓欲望,只不过是因为想要却得不到才愤懑吧,而这正是我需要降伏的东西。”日先生平平淡淡地说,语气和那条怒张的阳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说话之间,他瞥了一眼正骑在木先生身上,腰臀如马达般疯狂提落的土屋,“ゆめこ,土屋和你不一样,她是知道的,身为治疗师,她对于这种压抑之后的释放可能很享受,就像我很享受这个控制自己的过程。如果连自己的冲动、欲望和本能都管理不好的话,那么,和现在那些肮脏腐烂的政客相比又有什么不一样,更何谈……” “更何谈管理这个国家,是吗?”金女士眯起眼睛笑起来,“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この父にして,この子あり.ウリのつるにナスビはならぬ.),或者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青は蓝より出でて蓝より青し)才对。虽然不知道我选择你做性伴是否真的明智,但起码我知道在你身上投资不会亏本。” “这么说来,我们商定的后续计划也没有问题了?” “嗯,虽然很麻烦,但是之前你让我做的我都做到了,之后的事情也一样。我会接替金田那个死鬼的身份成为你参选的幕后助力的,同时,答应你的额外资金也会在未来三个月之内通过各种交易逐步到位,在国内市场和海外市场上按照你的需要行事。这样,你的家族不但有了先是金田而后是我所代表的一批金融财团,几乎为炎谷控制的各类地上地下的艺能、娱乐乃至风俗业和社团组织,水野前辈可以影响到的那些经历过战争之后留下来的老前辈以及荒木身边那群年富力强却又思想活跃的精英分子,还有了充分的可以自由支配却又不会露出行迹的活动资金,再加上那位背后有着不知名神秘势力的外国客人月曜的支持以及土屋这样的专家对你的这种锤炼的话,我相信这会是一次成功的风险投资。”金女士慵懒地说着一本正经地话,呼吸却在承受肏干的过程里变得更为粗重,同时把屁股又向后挺高了一些,“你知道,在我的国家,古代时就曾经有这样的大商人,传闻里他甚至把自己有身孕的妾室都作为投资品投在他看重的那匹黑马上。” “你是说那位说‘奇货可居’(珍しい品物を仕入れておいて値上がりを待つこと.)的大商人吗?我记得他的下场是被他那位成为王后的妾室的儿子毒死了,按照野史,说不定那就是他的亲生儿子。” “喂,你是在诅咒什么吗?”金女士咬了咬牙,“如果我的孩子那样对我的话,我一定不惜杀死他的。” “好了,说正事。”日先生显然不想谈这个话题了,“ゆめこ,今天晚上之后,你就要回去了吧?” “不,虽然我已经从炎谷那里买断了春园杏奈所有的拷贝,也和水野前辈做了交易,充分地满足了我的好奇心和收藏癖,但我还会多停一天,等到明天去热海看了海上花火大会再回去。至于金田给我遗下的那个孩子,按照约定,我就把他留在这里了,以后他就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完全交给你这个义父培养。毕竟我一个满身铜臭的女商人,其实是不适合做母亲的。他现在就在那间密室里,房间的密码是我的安全词,你知道的。”金女士说,“还有,日,我现在才知道,今天我选择让那个五十岚用这样的方式做我的玩具其实蛮合适的,或者可以说是神来之笔。” “ゆめこ,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她和你一样,明明是个很敏感也很细腻的人,却要作为器皿,冷静地旁观整个宴会的过程,而且还要适时作出各种反应,被干也好泌乳也好,排尿或者潮吹也好。此外,为了保全西川佑香,整个过程里都必须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说话更不能动,甚至在把那些人肉做的食物摆在身上的时候也不能呕吐出来,只能默默地用不被人注意的方式把涌到嘴里的呕吐物咽回肚子里去。但又要在需要的时候被插入,或者按照命令让自己潮喷或者排尿。这样的自控能力,不正是你需要的?”金女士说,“而且,她也和你一样是个狠心的人,如果我是她,早就会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只要她表现出一点失格,西川佑香也就可以快点被杀死,哪怕是被穿刺了架上火堆炙烤,也好过像个浑身冒血的破布娃娃一样被不停地一直蹂躏,却又像个怪物一样勉强着不死掉吧。” 日先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已经转向身上摆满食物的五十岚彩子了。 “我其实很想看到你和她这两个相似的人交媾的样子,也不知道如果是她的话,会不会做成我一直没做到的事情,让你胸前的那个不动明王刺青像刚刚那样浮现出来。毕竟,经过西川不眠不休的调教,五十岚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觉醒了潮吹的能力和痴女的潜质,甚至,她的潮吹甚至已经超过西川,达到春原的水平了,因此,我想她或许也能做到春原做到过的……” “够了,这些话等到宴会结束之后再说。还有,无论如何,今天在场的这两个女人都不应该活着离开这里。ゆめこ,咱们已经说了够久的话,现在你不要再分心了,专心享受当下和炎谷的性爱吧。”日先生打断了她的话,“还有,我似乎听到你的儿子哭了。”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我想你也很享受我这样身为那个孩子的母亲的女人被别的男人爆操的样子,等到我和炎谷完成,我会去安抚一下孩子的,他该睡觉了。”说着,她回头媚眼如丝地看了看始终在她背后按着她的细腰不断肏杀的火先生,用力地摇了摇屁股,“火你这个混蛋,拜托给我再用力些,别浪费了你这条大屌还有我的药……在我去奶孩子之前,你一定要先把我的屁眼肏开花,然后再把我翻过来,压在我身上肏我的屄,直到在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体里才可以……就像从前某些其它男人对我做的一样……这样的话……说不定……我还会给你也生个儿子出来……如果你不想要养他,也可以拿来……煮汤喝……” 这个淫荡的妖娆女人双手用力地撑在地上,在她放浪的胡言乱语之中,开始咿咿呀呀地呻吟,站在她身后按着她的细腰抽插的火先生也猛地加大了动作的幅度。那张“大鬼神”能面四周的白色髭须随着飘扬起来,随着他激烈地挺动撞击,金女士垂在胸前的那两只饱满的奶子前后摇动。 更多的乳汁在摇动中滴下来,点点滴滴地洒落在她身下的木头台阶上,甚至开始有蚂蚁聚集过来,有些开始吮吸地上的乳汁,另一些则顺着她的手臂爬上她的身体,最终悬荡在她的乳房上,甚至挣扎着试图钻进那两个仍然在不断分泌奶水的乳头里去。 而那对乳房的主人却对此浑然不觉,只是边挺着屁股承受着来自身后的抽插和撞击,边瞪着黑曜石般的眼睛看向日先生的方向。 此刻,后者已经走到五十岚彩子身边了。 83.っぱいフェラチオしてあげる (给你口交 番号ONSD-005) 【Day 6(金),19:10】 “五十岚彩子,是吗?”日先生站在五十岚彩子的身前,他那根与地面几乎平行的阳具几乎要碰到后者的宽阔额头。 桌上平躺的女孩却没有回应他,甚至连望向天空的眼睛也没有转动一下。 “我是日曜,狂宴的召集者,请多关照。”这个带着不动明王面具的男人礼貌地说,甚至微微欠了欠身。 可女孩依然没有回应,连呼吸带来的胸腹起伏都似乎小到不可见。她赤裸的身体上摆满了的那些各色料理各自都稳稳地呆在自己所在的位置上。 “现在开始你要回答我的问话,这不会让那个叫做西川佑香的女人提前被用穿刺烧烤的方式杀死。虽然她已经活不了很久,或者说她现在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女孩依旧沉默,但是她的喉咙微不可见地滚动了一下。 “西川现在坐在火堆旁边,她小腹的伤口重新迸开了,那些作为伤口缝线的头发韧性太强,所以反而割开了她伤口周围的皮肤。虽然她暂时没有再流太多血,但是她的肠子已经开始再一次流出来了。”日先生平静地说,“但她还没死去,现在她正在客人的好心帮助下,费力地用绑在手上的匕首尝试着切割自己的下体,说是要按照约定烤熟了给木曜做食物。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让她停止,请客人马上取下她的首級,这样她的痛苦也就终结了。” 赤裸的女孩胸部摆放的几枚寿司轻微晃动了两下,但终于没有掉下来。而她也做了一个更为明显的吞咽动作。 “如果想说话,就放心地开口吧。我是召集者,所以包括执事在内的所有人都会按照我的意志行事的。”日先生的声音充满了耐心,“或者我先帮助西川终结痛苦吧。我想这应该是你想要的,所以你不说话我就当作你默认同意了。” “请……不要……”这次,彩子终于费力地说出了三个字。可能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说话,她的声音显得有些古怪。 “哦?为什么?”日先生想了想,“我知道了,你是在怨恨她,所以希望她多体会一点痛苦是吧。也难怪,如果不是西川的话,你现在依然是个自由自在的女子大生。” “不是,这位大人,成为女优也好,进而参加狂宴也好,是彩子自己的选择。”彩子似乎适应了些,但她只是轻微地翕动着嘴唇,身体依然保持着完全静止的状态,连朝天仰望的眼睛也是。 只是她的胸腹又轻轻起伏了下,然后在她新一次的吞咽动作之后才平复。 “想要呕吐的话,我可以告诉执事让你起来,不用这样强迫自己吞咽下去。”日先生的声音里带了点关心。 “对不起,大人,彩子刚才太失礼了,因为没有准备好要开口说话。”这个女孩安静地说,“现在不会了,希望彩子不会影响到佑香姐。” “你是说影响吗?为什么这么说,而不是害死她之类的话。” “佑香姐和彩子一样,是在自己做选择吧……起码彩子听到的是这样,无论是她和冈本导演的决斗,还是后来的那些事……如果她愿意的话,可能早就应该死去了。”说到这里,彩子轻轻喘息了一下,用更小的声音说,“她们都一样,没有人能杀死她们,除非她们自己想。” “她们?你说谁?” “佑香姐,杏奈姐,或许还要加上茧前辈也是。” “茧?你是说在前次的狂宴上成为木曜的女犬的那个女人吗?”日先生啧了一声,“据我所知,她是其中最没办法左右自己生死的一个了。” “是的,茧前辈和她们不同,但也是一样的。只不过,佑香姐和杏奈姐是在你们希望她们死去的时候活下来,而茧前辈是在你们要她用一种她不喜欢的活下去的时候选择另一个方式提前死去罢了。”彩子说。或许是因为有一点点情绪波动,她的乳头稍稍向外凸了一点点。 “哦,这样啊。那么,彩子你自己呢?像这样作为器物似地接受折磨,看着关心的人承受痛苦,却还要必须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动作甚至呼吸,不能哭,不能动,也不能让从胃里涌上来呕吐物流出口腔,只能默默地吞咽下去。而且,你是知道自己最终会死去的,说不定还是会被很残忍地杀死。” “总要有些人做这样的事的,很可悲,也很累,但是没办法,人总要为了自己的选择负责任。”彩子平静地说,刚刚那一点点流露出来的情绪已经消失了,“彩子是这样,千寻前辈是这样,还有……大人您可能也是这样吧。” “你听到刚刚我和ゆめこ的交谈了,是吗?”日先生的声音变冷了。他的身体变得稍稍紧缩,甚至连他的阳具都颤抖了一下,拍在了彩子翕动的嘴唇上。 “其实没有,不过也不重要,无论如何,今天彩子都会按照约定去死的,请大人您放心。”女孩的表情更平静了,似乎在说一件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说起来,大人你来找彩子说话,是感觉到我们之间的相似了是吗?” “比起这个,我更关心你在这种情况下是怎么控制住自己的本能,同时也不让自己失控崩溃的,据我所知,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日先生喘了口气说,“甚至比西川那样坚持着不让自己死掉更难。” “虽然入行的时间不长,但身为女优的彩子和千寻前辈一样,总是知道什么是表演的,哪怕这表演最终是要失去性命也没关系,总是表演而已,时间不会很长,演出结束了也就过去了。这种表演,就像大人您脸上的面具一样,彩子只需要让自己的灵魂漂浮在外面,或者说沉在最深处做观众就可以。”彩子的眼睛依旧有些木然地向上,和那张正向下俯瞰的青面怒目的不动明王面具相对,“说起来,比起彩子,大人您这样永远无法摘掉面具的人才更可怜吧。” “谁说我永远无法摘掉面具?”日先生忽然显得有些愠怒。 “所谓没有面具,也仅仅是直面(ひためん)而已。” “你……你说什么?” “直面(ひためん)。”彩子平静地重复了一边,“大人您更多时候戴的不过是直面罢了。能剧里面,脸孔本身也是面具的一种,特别是大人这样会去做了不起的大事的人,就更是没办法随心所欲了。而且……如果是只有一张面具也还好,但是像大人这样不停地揭掉面具,化身成酒吞童子去面对杀戮,又要在杀心和色欲快要爆炸是成为不被任何邪魔撼动的目青不动尊,这样反复切换,甚至为了可以自如地换上一张面具并快速适应,就需要类似这种狂宴的仪式来辅助……恐怕每次会很疼吧,说起来,大人你其实……很可怜呢。” “住口,不要再胡说了!”日先生开始呼呼地喘气,而他的阳具也显得更粗更硬了。 “大人您一定,很难受吧。”彩子的声音异乎寻常地里多了点温柔,“彩子在被佑香姐调教的过程中,不眠不休地几天都处在镜头前面,就已经能够体会一些了……彩子虽然不是大人这样了不起的人,但是作为女优,即便在被肏到高潮喷水,或者折磨到濒死,又或者在镜头前面失去尊严地拉尿乃至吃掉自己的排泄物时,都要知道自己在观众眼里的样子,所以也就都要保持神智,不可能完全投入,却要在勉强保持神智的同时再装出失神的样子来……就像大人您,在经过狂宴这样的诱惑和刺激,性欲也好杀戮欲望也好,乃至肉体本身都已经极度亢奋的时候,却不得再不锤炼自己忍耐,用现在的面具镇压住那些东西,就像作为器具的彩子一样。所以彩子才说……大人您和彩子……” 日先生忽然狠狠捂住了彩子的嘴,而彩子也顺从地不再说话了。好半晌,这个男人才松开手,问,“喂,五十岚,你很羡慕那个春原杏奈,是吗?那个随时随地,哪怕到死都可以按照本心去做的女人?” “哈依,杏奈姐和彩子不一样,哪怕是在镜头前,她也只是她自己而已。还有,这几天,从和流浪者的那次拍摄开始,佑香姐也变得和她越来越像了,尤其是现在。”彩子依然平平淡淡的,“虽然不一定做得到,但是彩子还是希望能多些这样本真的状态。说起来,大人您……” “曾经有人见过我的本真的。”日先生叹了口气,“某个女人。” “这样啊,”彩子沉默了半天,忽然说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说起来,大人您涨得很痛吧?您需要彩子为您口交吗?彩子嘴里现在已经没有脏东西了。” “也好。”男人说,然后转过身,双腿跨立在彩子头两侧。 女孩的身体依然平躺,只是把嘴张开,以便让那根硕大的阳具齐根插入自己的咽喉,直到睾丸撞上她的嘴唇。 “呃啊……请看……这是……西川佑香的……性器……我亲手……终于……完成了……疼……好疼啊……可是……” 远处传来了西川佑香似乎极为痛苦又带着疯狂的嘶叫声,但在为日先生口交的五十岚彩子却似乎没听到似的。 84.痴女で関西娘で (一个痴女一个关西女人 番号MAGR-003) 【Day 6(金),19:20】 “诶……真可恶……已经……没办法再做爱了呢……下面的洞……变得……太松了啊……即便是粗大如月曜小姐的绝世阳具……也没法塞满这里了啊……嘿嘿……” 西川佑香用她剩下的那只眼睛看了看下身那个被她自己割出来的巨大血洞,无奈地朝月曜咧了咧嘴。在刚刚在终于完成对自己性器的残忍切割时,因为疼痛和兴奋的缘故,这个女人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发出了几乎令在场的所有人都侧目的疯狂叫喊,而她现在,就只能翕动着那两片已经干裂的嘴唇,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喃喃说话了。 “蠢货,多好的一具性器,太浪费了,你这样会遭报应的。”月曜骂了一句,“我说西川,拜托你可以去死了吗?你现在这个狼狈的样子真的很让人讨厌呢,还有,我的手都僵了。” “还不行……没烤好……而画家先生和博士小姐……也还……没完成呢……说到了……总要去做……哪怕很狼狈……”西川佑香眯着眼睛看了看已经各自撇掉了面具,却依然坐在地上四肢交缠在一起疯狂交媾的荒木和土屋,然后又看向自己右手匕首尖上挑着的那一团已经几乎看不清形状的血肉。 那曾经是她那两片不知含过多少条阳具的肥厚小阴唇,那颗总是红肿发亮的阴蒂以及后面连接的小半条总是被淫水浸泡的阴道,这是在她的恳求下,月曜扶着她那两只绑着匕首的手一点点割下来的。现在,这团血肉正在火焰的炙烤下吱吱响着,时不时有不知是血还是油脂的东西滴落在火里,有时还会迸出一团团明亮的黄色小火苗来。 实际上西川佑香已经几乎没有力气抬起胳膊了,如果不是被月曜一直托住,那团炙烤的血肉早就随着她手臂的无力垂落而落到火堆里烧焦了。 “喂,荒木,快点过来吃你的东西,干土屋又用不到你的嘴巴。”月曜从一种粗野的语气朝木先生喊,“我的手都酸了,难道这就是你们对待客人的态度吗?” 木先生回过头来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似乎想表示他是在是被身上这个欲求不满的窈窕女人强奸到吃不消了。但当他看到浑身血污斑斑的西川时,他的眼神却又放出光彩来了。 此时西川的那对硕乳依然挺在胸前,上面是斑斑血迹,一部分是她咳出来的,也有在战斗的时候溅上去的。可能是因为失血的缘故,没有沾血的乳房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而那两颗乳头却显得更黑。 大量淡红色的浊水不停地从西川佑香的乳头上泌出来,然后滴滴答答地滴落。 “画家先生喂我喝冈本的血的时候……应该是在里面也加了那种……很厉害的催乳剂吧……就是给阿茧和彩子都用过的那种……倒是……很好的佐料呢……月曜小姐,辛苦了……放开我的手吧……”西川佑香费力地笑了笑,然后费力地开始回转手臂。 那块已经被她自己炙烤得有些金黄的“肉”慢慢地被刀尖挑到了其中一颗乳头下面,于是那些混着血的乳汁就开始滴在上面。 “痴女……痴女佑香亲手奉上的……奶汁……女阴肉排……应该是画家先生……喜欢的,是吧?很想让画家先生……亲口吃到……也算是谢谢这几年……画家先生对于茧的肉体的……体贴饲育呢。”这个疯女人费力地说着,然后又喊了一声,“喂,我说,月曜……给我把耳朵凑过来……” “现在居然直接叫我月曜了吗,连敬语也不再用了?西川你这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真可恶。”依旧戴着那张有着长长银色假发的舞蛇面具的月曜嘴里骂骂咧咧的,但还是凑了耳朵过来。 脸庞已经几乎被血涂满的西川佑香的苍白嘴唇在月曜的耳边翕动了好半天,这样子就好像一个恶鬼在和一个妖怪在计议什么害人的事情似的。 “真是可恶!” 好半天,月曜终于终于狠狠骂了一句,然后就随手捏住了西川的那只奶子用力地挤压,让更多的乳汁滴在匕首尖端挑着的那块“烤肉”上,很快,那些带着血的奶汁就把那块肉涂满了。但月曜没有就此松手,反而把西川佑香的乳头更用力地揪起来,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西川另外那只绑着匕首的手抓起来,让匕首的刀刃向上抵住那被高高揪起到变形的乳晕位置。 “说起来西川,看你的样子,应该是有西方的血统吧,我曾经睡过一个和你一样骚的美国女人,说起来还和你有点像来着,你们不会是有血缘关系的远房姊妹吧?”月曜垂下眼睛看着西川佑香被揪起来的乳头,漫不经心地说着,然后他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了,“喂,你确定要这样做吗?” 西川佑香翻起剩下的一只眼睛看了看月曜,狠狠咬住嘴唇,神色期待地用力点了点头。 月曜没再犹豫,只是捏着那只绑着匕首的手用力朝上一抹,就把那个还在泌乳的肿胀乳头连同那片乳晕一起割下来了。 西川佑香的眉毛用力蹙了起来,发出了一声闷绝的长哼,牙齿一下子把下嘴唇咬烂了。但她还没喘过这口气,这声长哼就变成了更加凄惨的绝叫。 85.淫乱ダブル美人ニューハーフと潮吹 (淫乱的变性美人与潮吹 番号CRPD-304) 【Day 6(金),19:30】 “这是真正的狂宴。”双手撑地,跪伏在台阶的金女士甩了甩她小瀑布一样的黑头发。 她百无聊赖地看了看被她指定为“器具”,身上绘着寒梅彩绘也摆满了各色包括人肉在内的看起来很精致的料理,仍然一动不动的朝天平躺,张大嘴为那个骑在他脸上的男人提供口交的五十岚彩子。在西川佑香因为另一只乳头被月曜活活咬下来而发出痛叫的时候,这个手腕上被割了好几道伤口的女孩捏了捏拳头。 但她似乎没有兴趣说这件事。按照西川佑香那疯女人现在的情况,她早死一点晚死一点其实已经没什么区别了,她的性器已经被自己剜成了一个让人不忍直视的残忍血洞,而那对大奶子的顶端已经变成了两个能看到赤红的血肉和鲜黄的乳腺组织的断面,一个是平整的,另一个是参差凌乱的,都向外冒着已经分不清是血还是乳汁的东西。 另外,其实除了她之外也没人注意到五十岚彩子的这个小小的犯规举动。 日先生还在毫无停歇地肏着彩子的嘴巴,或者说是这个娇小女人的喉咙。刚才和五十岚的对话让他有些失神,所以他甚至在西川发出惨叫的时候都没有侧头看一眼。 而收藏家水曜已经离开很久了,离开之前这老家伙吃了一些彩子身上的料理。毕竟他没什么时间了,因为按照时间计算,那个叫做岛崎有希子的清秀女人应该已经变成一具适合他使用的,一动不动,僵硬程度和体温都刚刚好的女尸了。毕竟这个温婉顺从的可人儿是他用那几件被他视为珍品的收藏品交换来的。其实离开的时候他还有点耿耿于怀地看了看金女士的肉体来着,因为但凡冈本那个笨蛋光头发挥得好一点点,这个风骚女人说不定就也会按照他们的约定把自己变成尸体送给他。 那个有着丰腴乳房和硕大阳具的怪人月曜的注意力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在过五十岚身上似的。在咬掉西川佑香剩下的那个乳头之后,他就马上重新戴好了面具,继续哼着那首不成调的歌,蹲下身把手里捏着的那个被割下来的乳头仔细地穿在了那把挑着所谓“痴女奶汁女阴肉排”的匕首露出来的刀尖上,然后一下子把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昏死掉或者彻底死掉的西川佑香扛起来,踩着木屐,放肆地朝依然在盘肠大战的荒木和土屋走过去。 他依然戴着那张“舞蛇”的能面具,血渍斑斑的白袍子的前襟散开着,露着那对高挺的古铜色奶子。而在他和西川交合的时候,他就已经把裈脱掉了,所以那根硕大的阳具也就古怪地硬挺着。走到荒木身边的时候,他把背负那具的血淋淋肉体放到了地上,大咧咧地说,“喂,木曜,你去吃那女人给你准备的料理吧,我替你接着肏土曜就好。还有土曜你,也拜托放开这可怜的男人吧,他今天射了很多次,已经不行了,我可只射过一次,还是生力军,被我肏的感觉要比被他肏好很多。” “土曜”土屋沙耶子有些不甘心地放开了缠住画家荒木诚的腿,但她刚一放开,后者就如逢大赦,马上抽身出去,跑到了西川身边。这位对于艺术有着高度鉴赏力的优雅男人此刻似乎是被这具已经残破得不像样的女体深深吸引了,只留下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穿着同样黑色的紧身衣,只露出眼睛,奶子和阴穴的女人翘着双腿仰躺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嘶嘶地喘息声。 那个湿淋淋的裸露阴穴只空了不到三十秒,就重新被如公狗一般骑上身的月曜那根硕大阳具塞满了。在开始抽动的时候,月曜饱满丰隆的乳房几乎碰到了土屋的口罩,而他丰腴翘挺如美女的古铜色屁股也随着对身下女人的肏干放肆提落。 “喂,炎谷,离开金曜那个蛇女,让她去奶孩子吧,在我干土屋的时候来干我!”这个非男非女的怪物热情地招呼着,话音已经不再含糊,好像是把嘴里嚼着的那点东西咽下去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别错过。” “那么,金女士,我就……”火先生的问话气喘吁吁的,询问似地拍了拍金女士的屁股。 “嗯,也好,我没什么意见,反正现在我也不想给你生孩子了。”金女士稍微把屁股抬起了一点,在身体里那根东西抽离的时候懒洋洋地哼了一声,就站起身来,捡起身边那个恐怖的真蛇面具戴好,然后随手她那件金红色的衣袍也披上了。 她并没有急于走向远处那间不时传来小儿响亮啼哭的房间,反而信步在这个已经混乱不堪的庭院中转了一小圈,边走边自言自语地说,“春原杏奈,你这个女人是成佛了?还是变成恶鬼了?你能看到现在的场面吗?这些对你或憎恨或恐惧或爱恋或崇拜,曾经支持过你的,曾经伤害过你的,曾经试图杀死你的各色人等。这才是真的狂宴呢,而你的切腹什么的,只能算是序曲而已吧。” 说到这里时,她恰好走到了荒木和西川的身边。此刻那个原本清秀文雅的男子捧着那具残破女体仿佛已经僵硬的手,近乎狂热地看着那把匕首尖上挑着的阴排和乳头,似乎在欣赏什么了不得的艺术品一般,甚至连那条原本有些疲软的阳具都渐渐竖直了起来。 这样欣赏了许久之后,他才张开嘴凑到那串料理旁边,准备一口吞下去。 可就在这时候,那个原本似乎已经死掉的恶鬼一样的女人的那只独眼忽然睁开了,整个身体一下子朝着荒木压上去。 “赚够本了,现在,请尽情享用我吧。”这个女怪物咧开嘴朝身下已经来不及呼喊的画家先生笑了笑,接着就一口狠狠咬向他的喉咙。 荒木的眼睛圆睁,发出了半声惨叫。 就在这一刻,她的身体也一下子僵住,甚至连眼睛都来不及闭上,就身不由己地向前仆倒。 两个人的身体就这样叠在了一起,除了在一旁饶有兴趣旁观的金女士以外,没人注意到她压到荒木身上时,手上绑着的两柄匕首已经分别扎向了这位天才艺术家的嘴巴和阴丘。 而金女士也只看了片刻,甚至没有去检查西川佑香是否成功了。她只是抬了抬手,嘴里发出一种古怪的嘶嘶声,召回了那条咬住那个血淋淋的独眼女怪物后颈的小黑蛇,然后转头向着那间发出越发刺耳的儿啼的小屋走去。 在经过日先生身边的时候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了停脚步,贴着日先生的耳朵说了几句话才离开。 而那条潜行在草地里的小黑蛇也借着这个机会追上了它的主人,盘上了她的一只脚踝,然后沿着她的腿游上去,最终钻入她双腿间的那个湿热的洞穴里去了。 86.佑香が死んじゃいました (佑香死了 番号FSET-200) 【Day 6(金),19:30】 “五十岚,恭喜你,刚刚的时候ゆめこ告诉我,西川已经死去了。”日先生把抽插停下来,但是并没有急着把阳具从五十岚彩子喉咙里拔出来。 他的那对睾丸也依然压在彩子的嘴唇上。 而彩子只是平静地“唔”了一声,就又开始费力地蠕动舌头去刺激嘴里的男根,似乎这件事情和她毫不相干一样。 “已经没什么可以束缚你了。”日先生把阳具向外抽,但彩子嘬起嘴唇,把他的龟头留在了嘴里,“而且,即便你继续这样一动不动,西川的尸体也同样很快就要被穿刺烧烤的。” 彩子还是不动,只是长长地呼了口气。可能是因为她的嘴和喉咙已经不再被那根阳具塞满的缘故,她的舌头有了更大的活动空间,所以她在用嘴唇拢住龟头膨大的伞缘的同时,开始主动地用舌头从尿道口开始沿着包皮系带一直舔到冠状沟,然后再反复。 “ゆめこ,也就是你今次的执事金女士让你从现在开始听我的指示,直到她办完事情回来结束你的性命为止。”日先生终于说,“现在,请停止为我口交吧。” 这次,五十岚彩子顺从地张开了嘴,任由日先生把那根依然硬挺如初的阳物抽离。 龟头和女孩的嘴角之间挂出一条蜘蛛丝一般的唾线,但不一会就断掉了,变成一道垂落到彩子嘴角的涎水。 “大人,对不起。”她小声说,“彩子做得不好,没有能让您在彩子口里射精。这样压抑着,会很难受吧。” “这是我的修炼,辛苦你了,现在这个状态下的我是不会因为性器被挑逗而射精的。”日先生平淡地说,“说起来,你似乎真的不关心西川的死活,反倒真的很投入于扮演这个‘器具’的身份。” “在知道要参加这次狂宴的时候,我们就都有死的觉悟了,和我一样,佑香姐本来可能有机会脱身的,可是她没这么做。所以,在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死去,是佑香姐自己的选择,彩子能做的只是不干扰她而已。”彩子平静地说,“至于在这次狂宴上成为‘器具’,已经是彩子被指定需要完成的事情了,基于彩子作为旗下女优练习生和公司签过的协议,彩子自然要完成好。读书的时候是这样,做社工的时候是这样,做援交的时候是这样,对于彩子来说,这没什么区别的。” “这是第五次狂宴了,因为金曜的更替,这件事延迟了很久,上一任的金曜选择的人形是春原杏奈,”日先生仿佛自言自语般说着,坐在了彩子身旁的凳子上,用筷子夹了彩子身上的一枚寿司,放进嘴里慢慢咀嚼了才咽下去,“之前一次执事是木曜,狂宴的内容包括了截取当时的人形,也就是那个叫做茧的女人四肢的手术以及木曜为她作画的整个过程,而食物却是最简单的,只是截下来的部分中没有被水曜取用的那一点点废料而已,而茧也是目前唯一没有在狂宴里死去的。再早一次的执事是火曜,也就是炎谷,他的玩具并不是女优,而是个素人人妻,她叫渡边乃亚,曾经是个性格强硬的女搜查课长,可炎谷在土屋和荒木的帮助下用了一些手段让她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痴女,那次宴会上她不眠不休地和除了水曜之外的我们所有人做爱,甚至在我们所有人面前盘坐在透明蒸笼里被活活蒸熟的过程里还在痴笑着不断手淫。那个短头发的瘦女人在性欲高涨的时候喜欢抬起手臂露出她的腋下来,到她被蒸熟的时候他都还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而她的腋下到肋部几乎是一种近乎透明的美妙颜色。据炎谷说,那被叫做滴水观音,是他梦寐以求的一种女体料理方法,他为此研究试验了不少年。在之前,他手下的社团为了给他研究料理方式,甚至还出过不算小的人命事件,不过对他而言也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或许在大人和大人的朋友们看来,所有这些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我们这些女人,在您们眼里,不过是物品,或者说是商品,是资产而已对吧。”彩子问,声音里没有丝毫情绪,“我想,如果是大人您的话,是有足够的能力让这一些都合理合法的,就像炎谷社长和我们这些女优签订的协议一样。” 日先生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补充了一句,“即便是其中个别不合法的部分,那些地下的社团也可以独立承担下来,因为他们已经得到了足够的报酬,所以接受法律制裁也是他们的职责所在。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说起来,你说得不完全对,因为狂宴上的这些女人对我来讲并不简单,或者说,都曾经是和我有很深羁绊的女人,每一个都是,有些甚至是炎谷和荒木他们都不知道的。比如渡边,她曾是她所在警视厅中最优秀的警官,我们在过去的日子曾经不止一次完美地合作过,她的正义感、干练和坚韧令我相当敬重。还有织诗,那位出身名门的大小姐,我少年时候的邻家小妹和玩伴,成年之后最好的助手,也是相互之间最满意的性伴,她是在水曜作为执事的那次……”日先生轻轻叹了口气,“至于土曜那次,是第一次,她选择了十八个身份不同的年轻男女进行了为期三天的荒岛求生游戏,让他们互相杀戮,最后胜出的那个叫做贵子的女孩子很强悍,甚至在直接面对我们的时候都是,她差点就有机会亲手抹杀土曜的,如果她成功了,说不定也能亲手杀了我来着,可惜……除了土曜和我,没人知道那些人都是我曾经资助过的,居于全日本不同福利院里的孤儿。” “这些隐秘的事情,原本不该说出来的吧,这是很容易被有心人猜到秘密的举动呢。”彩子似乎没有太注意听日先生所说的,“所以大人您和彩子说这些,是因为彩子也很快就要死了吧,所以才可以放心的和彩子说些心里话是吧。” “是,关于这一点,对不起。” “大人不必道歉,彩子说过了,这是彩子自己选择的。不过说起来,所以大人你其实……很寂寞吧?” “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按照土曜的话说,化身做目青不动尊,看着这些对于我来说重要的人被另一个作为酒吞童子的我用极为刺激官能的方式被处理掉,对于真正的我来说,是一种残酷的修炼,去除掉所有软弱和懦弱,以及其它无效的情绪,从而成为可以冷静地掌控自己的本能和欲望,做出最理智的判断。”日先生说,他的声音一点点大起来,“历史上,无论是对待战争也好还是对待经济动荡也好,身为当局者的不理智、慌乱或者懦弱已经导致了太多不该发生的错误,这些错误已经伤害了不只一代的国民,因此我……” “都是好伟大的事情,彩子这样小小的普通人听不懂呢,真对不起……”彩子叹了口气,打断了他刚刚调动起来的激昂情绪,“可是,杏奈姐,茧和我,也是对于大人您来说很重要的人吗?不同于渡边警官或者织诗小姐乃至贵子她们,我们几个可都是普普通通的AV女优而已。” “你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因此大概可以猜到我来自一个大家族,而你也应该知道,有很多女人是愿意和通过大家族里的有地位的男人睡,从而期望生下一个男孩子来的,虽然那也不一定代表什么,但是至少可以赌一把。特别是那些人丁不旺的家族就更是。可如果生下的是个女儿的话,一般而言,就连再赌一次的本钱也没有了。这时候,有些这种赌鬼女人会安下心来找个人或者干脆自己度过后半辈子,而有些则接受不了这种失败,狠心一点的会连孩子一起带走,而软弱一点的则会把孩子丢在孤儿院或者街边这类的地方然后自己一了百了。”日先生语气冷淡地说,“西川应该和你说过茧碰巧是由炎谷他养大的吧。” “这就是他们其实不敢在狂宴上杀死茧前辈的原因吗?”彩子的身体难得地颤抖了一下。 “不,他们不知道。”日先生的回答里没有任何情绪,“除了土曜,以及在最后接受脑白质切除手术前被土曜告知真相的茧本人外,他们都不知道,否则,估计荒木也不会心安理得地把她作为母犬留下来饲养的。说起来,对于我而言,那次狂宴上来自血缘本身的震撼大概也只有一点点,更触动我的反而是我的这位妹妹的在接受四肢切除术的过程中以及之后的表情,特别是她的眼睛。这也让我更知道了众生平等的道理,哪怕是我的妹妹也好,也是可以和其他人一样成为痴女、女犬、装饰品或者食物的。” 彩子终于呕了出来,这次她没有再试图把那些腥臭的呕吐物控制在口腔里再偷偷喝掉,所以那些秽物很快就把她的脸盖住了。 日先生则取了毛巾,毫不嫌弃地仔细帮她擦拭脸庞,直到用到第三条毛巾才擦干净。 “说起来,谢谢你在炎谷对你的试炼里帮茧做的选择。”看着彩子重新恢复洁净的面庞,他说。 “我只是觉得正常人都会这样选而已。那么,说说杏奈和……我吧。”彩子的语气似乎不再有刚才的那种礼貌了,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皱起眉毛呻吟了一声,因为开始有人用手指从她阴户里抠出鱼卵来吃。 “喂,女人,拜托你把腿分开一点。”那个带着关西腔的声音很粗鲁,非男非女的,是月曜,“对了,召集者,请继续说下去,这些秘辛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很有趣。” 彩子的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还是顺从地把腿分开了。 “对不起,客人。”日先生的声音显得干巴巴的,“有些事情我还没准备好和您分享,所以……” “算了算了,真无聊。”月曜大咧咧地挥了挥手,又从彩子身上抓了一枚寿司丢进了面具的那张血盆大口里,然后发出吧唧吧唧很不礼貌的咀嚼声音,“你不吃吗?她身上还有这么多呢,还有那鱼卵确实很好吃,不吃就浪费了。刚才我还去叫了水曜,可那老家伙说不过来了,说起来他真是个精力旺盛的老人,一边说还在一边用力鼓掌来着,哦,应该是和那个叫岛崎的女人击掌才对。” “我去洗个澡,五十岚,一会客人们享用完了,你清理好身体,到我房间里来就好,至于是哪一间,你看门上的神符就知道……” “哈依。”五十岚彩子依旧平平淡淡地回答,随后又补了一句,“只是彩子担心,执事大人如果一会回来取走彩子的性命的时候,如果找不到彩子的话,会给她造成不小的困扰。那样的话,会不会很失礼。” “没事,我会通知ゆめこ也来我的房间,一会如果彩子不介意,就在我那里结束就好,那里比这里安静,气味也好得多。”日先生说着,就起身往台阶上走了。 “哈依。”这次彩子没再多说什么。 “喂,召集者,”月曜满嘴食物地在他身后喊,“既然是可以享用这女孩的话,那我就换换口味了。说起来土屋那种荡妇,偶尔玩玩可以,如果时间长了还真受不了……对了女人,我说你是叫五十岚还是什么来着,拜托把腿分开大一点,我要先把你产道里的那些卵掏出来才可以。我可不想把精液洒在鱼卵上,谁知道那样的话会生出什么怪物来。” [newpage] [chapter:第三幕 天誅] 87.Elegant Queen (优雅的女王 番号MIRD-027) 【Day 6(金),19:50】 “金曜,你在煮什么?闻起来很鲜的样子。”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紧身衣的土屋沙耶子走到不知什么时候已然回到火堆边,在抱膝而坐的金女士身边坐下来。经过刚才的激战,她的一对乳还是高挺着的,和她的会阴一样露在空气里。 同金女士一样,她也没有再把面具戴回去,只是她的脸却依然被黑色的口罩遮住,只露出镜片后面那双深邃的眼睛。 “蛇羹,简易版的,只加了一点点佐料。”金女士浑不在意地回答,“我花了好大的力气才让孩子停止哭闹,乳头都差点被那个小魔王咬掉了。所以我需要给自己补补,我想日和你也需要,今天你们都消耗了不少的体力呢。一会你不是要找他?可以带一碗给他去。” “我从你的话里听到了醋的味道,”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放心,虽然我们有肉体交合,但是我们其实只是相互合作关系而已,比起你和他,我们的这种联系短暂多了也松散多了。” “我和他有什么?一个多金寡妇和一位政坛新星基于共同性变态癖好和共同利益的一场交易,连地下情其实都算不上。”金女士自嘲般地笑了笑,“我的国家有句老话,圣人忘情,译成日语的话大概是‘聖人は愛を忘れる’,所以,你知道的。” “不,你们已经有了血脉上的羁绊,哪怕你们之中有人死去了也改变不了。” “你是指我和金田的遗腹子?”金女士瞥了一眼发出咕嘟嘟微微沸腾声音的汤锅说,“也难怪,是土屋你的话,自然会知道他把我送到他那位前首相父亲的床上,让我为他生下那个弟弟的事情。” “不,让你成为给他父亲生子的容器算不上你和他之间的血脉羁绊,当然目睹你和他父亲性交的过程能让他在某种程度上把你幻想成他的母亲,这样,他和你发生关系的时候,那种不伦的感觉能让他感觉到刺激和安全,当然那都是顺带的额外效果罢了。”土屋摇了摇头,“实际上,他的父亲大人和金田先生是一样的,我读过那孩子和他之间的DNA检验报告,你知道这是很私密的事情,而由你做显然不合适,因为你的独立性不够。” 这次金女士显得稍微有点吃惊了,但片刻她就咯咯地笑起来。 “土屋,这就是你们之间松散的合作关系?松散到连这种秘密都可以共享吗?” “他为我提供实验条件和实验品,而作为实验的一部分,我帮他达成愿望,成为完人,”土屋沙耶子平静地说,“今天之后,还会有两次这样的治疗疗程,之前几次里面,被他养育的也好,陪伴他长大的也好,为他敬重的也好,和他有血缘羁绊的也好……这些让他产生这些情绪与冲动的人,都已经在他眼前化作外物,所以……按照我设计的方案,如果一切顺利,在最后一次狂宴上,他自己会成为执事,而他会杀死甚至吃掉的人嘛……”她卖关子似地拖了了长音,然后把答案说出来,“是我,这个算是造就了他完美的人。” “这样啊,那我大概明白一些了,如果你不说,我到死都不会知道呢。”金女士笑了起来,而这次轮到土屋好奇了。 “你这么说,看来你也已经知道了关于下一次,也就是第六次狂宴的安排了。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答应他?” “人总要死的不是吗?土屋,你这位心理学家知道为什么很多人都喜欢钱,甚至会有葛朗台那样的守财奴吗?”金女士答非所问,说话间她颇有些孩子气地侧了侧头,让她那头小瀑布似的黑发从一侧垂落下来。她没等土屋回答,就自己说出了答案,“金钱这种东西是有力量的,金钱这种东西在血脉之间的延续,实际上也就是人们潜意识里生命的延续,所以,这也是你们说的那种本能,力比多(リビドー)?你们是这么说的吧?” “金曜,我小看你了。”土屋的眼睛睁大了些,“我还以为你不知道。” “我是生意人,做投资之前总要做好尽职调查,把机遇和风险都看清楚,何况我的其中一项生意就是帮助那些希望获得高质量的死亡的顾客得偿所愿,算是升级版而且不那么受保护的安乐死。这块生意的顾客不多,但是利润颇为丰厚。所以出于为了顾客负责的态度,我们也必须开展必要的心理评估才行,所以我知道这件事不奇怪,无非是觉得划算,也就做了而已。所以说不定未来这段不长的时间之内咱们还可以一起合作一点事情。”金女士饶有兴味地说,“不过现在我更想知道你的动机。你希望做所谓的殉道者?成为心理学界的居里夫人?或者就如谚语里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朝に道を聞かば夕べに死すとも可なり)?” “起码知道答案对我很重要,而合适的实验材料并不好找,”土屋安静地说,“我自然会有办法知道实验的结果,当然前提是这个实验要进行到这一步才行。” “也是。”金女士从锅里舀了一小勺汤到汤碗里,“不过听你的口气,似乎信心不足的样子,是不是我这次选择的玩具,哦对了,或者应该说是你的实验材料并不合适?” “起先我是这么觉得的,毕竟把所有的赌注压在西川佑香对这个新人的调教上太冒险了,但其实我对于那个叫做春原杏奈的女人也不放心,她的意志强得有点可怕,我有些怕他会承受不了,就像金田那个废物一样。但是,起码使用五十岚不会造成什么失控,所以我原本就做好了这次实现毫无成效的准备,无非是再压后一点进度,重新找一个实验品的事情。不过现在,看到五十岚的表现,我倒是有点信心了。”土屋的呼吸已经彻底变得从容,似乎终于从之前的性欲亢奋中恢复过来,于是她拉紧了胸口的拉链,把那对翘挺的碗形乳房完全收回到黑色紧身衣的包裹中去了。 “是吗?那看来我安心可以期待下一次的狂宴了,月曜作为执事的那一次,也不知道关于我的处理方法,我能不能提前和他沟通一下,最好能用我喜欢的方式。”金女士说着,啜了一小口汤。 “想尝尝吗?这蛇羹现在就已经很鲜美了,而且非常滋补的。”她对土屋说。 88.発射寸前! (射精之前 番号RKI-344) 【Day 6(金),20:00】 “喂,咱们两个现在的样子有点像是两个真正的女人在磨镜吧。”月曜和彩子面对面地坐在那张条案上,揽着彩子的腰,一只手撑在桌面上把屁股悬起来,双腿和彩子交叉着,一下一下向前顶着胯。他那条硕大的阳具已经完全没入了彩子的阴道,所以现在两个人的耻骨几乎都抵在一起了。 彩子只是嗯了一声,眉毛微微蹙着,脸上却没有太多多余的表情。这已经是他们换的第三种体位,而原先摆在她身上的那些食物,几乎都被月曜一个人吃光了。 “说起来……你的样子让我感觉有点熟悉,很像是我读初中的时候见过的一个女孩子,特别是你现在这种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当时我就被她击倒了。”月曜用之前很少有的温柔语气说,“你把眼睛闭上,我想和你接吻,作为回报,我也会告诉你一些秘辛,召集者没有告诉你的那种。” “彩子一会要去日大人的房间侍奉他,然后在那里被执事金女士杀死,所以除了不可以现在杀掉彩子之外,客人想怎么样使用彩子都可以,因为彩子是器物,所以并不需要客人用什么来交换。”女孩说,然后闭上眼睛,把嘴唇微微张开了一点。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月曜叹了口气,摘去了面具,一把把彩子娇小的身体搂住,把脸压上来,狠狠地吸住了女孩的嘴唇。两个人的乳房紧紧地压在了一起,看起来真的很像抱在一起热情接吻的一对同性恋女人一样。